去过兰州很多次,但都是坐飞机,从来没坐过火车。所以没机会看到这个特别的“兰”字。
但要说这个字特别在表现了兰州的“谦让”,那就太可笑了。且不说这个字一点看不出谦让,而且谦让本来就和兰州没什么关系,和城市和人群都没什么关系。不搭界。
兰州的发展,和毛时代的支边有关。在支边里,支兰州这个边的,很多是上海人。老电影《今天我休息》里不是有个支兰的上海人叫罗爱兰吗?荒谬的是罗爱兰是个男人,改开后逃离兰州的很多上海人则认为支兰本身才是最大的荒谬。
但虽然那是个荒谬的年代,但它毕竟留下了痕迹,包括让很多被迫支兰的上海人北京人产生了情怀。黄河铁桥就是这种情怀最集中的地方。每年都会有很多逃离兰州的外地人回到这里缅怀失去的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