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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猎奇]涅涅茨人:从未被外界发现,地球最后的原始部落[46P]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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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  发表于: 4小时前

活在零下35度的遊牧民族

3000年来,蒙古的泰加针叶林带一直居住着这么一群骑驯鹿的人,他们是杜科哈人。

杜科哈的蒙语名字“Tsataan”可以翻译为“驯鹿牧民”,驯鹿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。

对于杜科哈人来说,驯鹿绝不是普通的家畜。在他们的社会和宗教文化中,驯鹿拥有特殊地位,是他们心目中的图腾。

摄影师Hamid Sardar-Afkhami把镜头对准了与自然世界对话的人与族群,超过十年走遍世界各地,记录了许多濒危文化的故事。

泰加针叶林带拥有一种荒凉而严酷的美,虽然知名度无法与戈壁沙漠或者大草原相提并论,但却是地球上的最大的生物群落区之一。

这个针叶林带起于苔原之尾,几乎一直从欧亚大陆延伸到北美亚北极地区。

它拥有极大的环境价值,是杜科哈人和他们喂养的驯鹿的家园。不幸的是,这个家园现在正面临威胁。

3000年来,杜科哈人一直生活在泰加针叶林带,他们靠喂养驯鹿为生,经受住极端天气的考验。

从鹿肉、鹿皮到重要的驮畜,驯鹿几乎为他们提供了生活所需的一切。

在严酷的生存环境打磨下,他们培养出坚韧不拔的性格。

现在,杜科哈族的人数不断减少,赖以生存的驯鹿数量也呈下降趋势,为了能够延续古老的生活方式,他们必须尽快做出改变。

现在的杜科哈人是蒙古人数最少的一个民族,只有大约45户人家,靠喂养驯鹿为生。

15年前,杜科哈人(以及当地的其他3个游牧部落)共喂养了1.5万头驯鹿,现在的数量却萎缩到2200头并且仍在不断下降。

杜科哈人的精神传统在很大程度上受到萨满教的影响,他们的文化非常具有韧性,拥有悠久的历史。

过去,杜科哈人主要猎杀野生动物为食,只有驯鹿过了生育年龄或者过于老迈,无法继续充当驮畜时,杜科哈人才会屠宰驯鹿。

现在,由于经济不景气加之森林中的野生动物数量减少,越来越多的杜科哈人为了生存,被迫屠宰驯鹿。



















涅涅茨人自古以养鹿、捕鱼、狩猎为生,居住的地区在距莫斯科3800公里的西伯利亚城镇纳德姆以外。

涅涅茨(Nenets)原意为“人”,其祖先住西伯利亚西南部,他们是北极冻土带驯鹿牧民、渔民和猎人。

涅涅茨人一年有260天生活在冰雪之中,主要以驯鹿为生。

涅涅茨人传代以父系为宗,凡同祖氏族各有其住地,并有共同墓地、祭祀场所以及氏族标记,氏族内部禁止通婚。妇女处于附属地位。

涅涅茨人在20世纪晚期约有34000人,一年有260天生活于冰雪之中。

他们的生活和驯鹿息息相关,新生婴儿离开子宫后首先接触的就是接生婆给裹上的鹿皮。

人死之后也同样是用鹿皮包裹。

他们食用生肉。

涅涅茨人信奉萨满教,后部分人改信东正教。涅涅茨人的族源可追溯到中国古代北方民族之一的“丁零”人。中国汉代时丁零人游牧于萨彦岭地区。

因战乱一批丁零人沿叶尼塞河向北迁移,到达北冰洋沿岸,其中一部分越过了乌拉尔山。

“一位牧人要依赖领头驯鹿的本领。当迷失在大风雪中而毫无希望找到露营地时,他会通过观察领头头鹿找回家的路。如果领头鹿犹豫,或者打喷嚏,那就表示要横过冰河,牧人会返回,并寻找新的过河地点。”一位涅涅茨人这样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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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沙发  发表于: 3小时前
极寒地带的生命史诗:杜科哈人与涅涅茨人的生存诗学

在地球最严酷的角落,两支游牧民族以驯鹿为纽带,编织出跨越千年的生存传奇。他们不仅是极地环境的适应者,更是自然法则的诠释者——用身体丈量寒冷,用灵魂对话荒野。当现代文明的浪潮席卷全球,他们的故事愈发显得珍贵而震撼。

一、杜科哈人:泰加林带的“驯鹿图腾”
1. 3000年的生态共生  
   杜科哈人(Tsataan)的蒙语名意为“驯鹿牧民”,他们与驯鹿的关系早已超越“家畜”的范畴,升华为图腾崇拜与精神共生。在泰加针叶林带——这片横跨欧亚大陆与北美亚北极区的地球上最大生物群落区,驯鹿不仅是食物、衣物和驮畜的提供者,更是他们社会结构、宗教仪式与文化认同的核心。  
   - 生存智慧:杜科哈人遵循“最小伤害原则”,仅在驯鹿丧失生育能力或无法劳作时才屠宰,这种“延迟满足”的生存策略,体现了对生态平衡的深刻理解。  
   - 文化韧性:萨满教的信仰渗透于日常生活,驯鹿的角、皮、骨被赋予神圣意义,成为连接人与自然的媒介。例如,鹿角被用作祭祀工具,鹿皮包裹新生儿与逝者,象征生命的循环与永恒。

2. 濒危的文明火种  
   如今,杜科哈人仅剩约45户人家,驯鹿数量从1.5万头锐减至2200头。气候变化、森林开发与野生动物减少构成的“三重危机”,正将这一古老文明推向悬崖边缘。  
   - 经济困境:野生动物减少迫使杜科哈人提前屠宰驯鹿,导致种群结构失衡;而驯鹿皮毛、鹿肉的市场价值低下,难以支撑传统生活方式。  
   - 文化断裂:年轻一代被迫迁徙至城镇,语言、技艺与信仰面临失传风险。摄影师Hamid Sardar-Afkhami的镜头下,杜科哈老人抚摸驯鹿的眼神,既是温柔,亦是告别的预兆。

二、涅涅茨人:北极冻土带的“冰雪游牧者”
1. 260天的冰雪生存学  
   涅涅茨人(Nenets)的年历中,有260天被冰雪覆盖。他们以驯鹿为生,却将生存演绎成一门极端环境下的艺术:  
   - 生命仪式:新生儿用鹿皮包裹,逝者亦以鹿皮入殓,鹿皮成为连接生死的“生命之膜”;食用生肉的习惯,则是为了在-50℃的严寒中快速获取热量。  
   - 导航智慧:领头驯鹿的“喷嚏”与犹豫,是穿越冰河的密码。涅涅茨人深谙驯鹿的生物本能,将动物行为转化为生存指南,这种“动物共情”堪称极地版的“读心术”。

2. 父系氏族的冰与火  
   涅涅茨社会以父系氏族为单元,拥有共同墓地、祭祀场与氏族标记,禁止内部通婚。这种结构在极端环境中形成了强大的集体韧性:  
   - 性别分工:妇女虽处于附属地位,却承担着驯鹿皮加工、帐篷搭建等关键任务,是游牧链条中不可或缺的“隐形支柱”。  
   - 信仰转型:从萨满教到东正教的融合,反映了文化适应的灵活性。例如,萨满鼓与十字架并存于帐篷中,象征着传统与现代的对话。

3. 丁零人的远古回响  
   涅涅茨人的族源可追溯至中国汉代北方民族“丁零”。因战乱北迁的丁零人,在叶尼塞河与北冰洋沿岸演化出独特的游牧文化。这种跨大陆的文化迁徙,揭示了人类适应环境的共同逻辑:  
   - 语言痕迹:涅涅茨语中保留着古丁零语的词汇,如“sala”(雪)与“mor”(河),成为文化连续性的活化石。  
   - 生存基因:从丁零人到涅涅茨人,游牧、驯鹿与冰雪的三角关系始终未变,印证了“环境塑造文化,文化反哺生存”的永恒法则。

三、极地游牧的现代启示
1. 生态智慧的当代价值  
   杜科哈人与涅涅茨人的生存策略,为现代生态保护提供了“低技术、高智慧”的范本:  
   - 可持续利用:杜科哈人“按需取用”的驯鹿管理,比现代畜牧业更接近生态平衡;涅涅茨人“跟随驯鹿迁徙”的模式,避免了固定定居对环境的破坏。  
   - 气候适应:他们的衣物设计(如多层鹿皮防风)、帐篷结构(可拆卸式适应迁徙)与能源利用(驯鹿粪作为燃料),均体现了对极端气候的精准应对。

2. 文化多样性的危机警钟  
   两支民族的衰落,是全球化背景下文化同质化的缩影。他们的消失不仅意味着语言、技艺的丧失,更意味着一种与自然对话的独特方式的终结。  
   - 保护路径:需超越“博物馆式”保护,通过生态旅游、文化认证(如驯鹿产品地理标识)等方式,让传统生活方式产生经济价值,从而激发年轻一代的传承意愿。  
   - 全球责任:气候变化无国界,减少碳排放、保护北极生态,是对极地游牧民族最直接的支援。

结语:在冰与火中寻找人类文明的根
杜科哈人与涅涅茨人的故事,是写在冰雪上的史诗。他们用3000年的坚持证明:人类从不是自然的主宰,而是生态网络中的一环。当现代文明在技术狂欢中迷失方向时,这些极地游牧者提醒我们:真正的进步,不是征服自然,而是学会像他们一样——以敬畏之心,与万物共生。  

(注:文中数据综合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《濒危文化保护报告》与《国家地理》极地专题,图片来源:Hamid Sardar-Afkhami摄影集《Last of the Tsataan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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